記得有一次上英文課的時候 Elf 老師問大家覺得台灣以什麼在世界上聞名 "Fake" "High-tech" "Anything else?? No?? Agriculture!!!" 那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並不覺得台灣現在還以農業為世界所知 但Elf 說 It's true. Especially fruits. ㄟ...是阿!我怎麼忘了勒...
今天,去看了這部"無米樂"(Let it be) 才發現 是耶...我真的忘了這群可愛的阿公阿嬤 從操著道地台語的阿公阿嬤們身上 會為了他們單純而簡單的滿足覺得超感動 心中想著 反璞歸真 或許要返璞真的有點難了 但深信一定要歸心中的真
原為公視資助拍攝的節目 後來上了院線 看不到電影的 可以買節目錄影帶 或等重播吧 我想.... http://seed.agron.ntu.edu.tw/rice/ricef-dm.htm
《綠色的字是我的》

那一天,我手持攝影機對著一畦水田,從波光粼粼的水澤,遙想祖先卵石累累的河灘地、洪水泛濫的泥土、終至於水田遍布……。透過鏡頭,我彷彿感受到「土地倫理」,就藏身在這方水田的深層義理間。孩提時期,遠方火車嘟嘟嘟駛過平原,我們最喜歡半跪在座椅上,對著窗、迎著風,望著那一大片又一大片綠油油的黃金稻穗,不敢想像這樣美麗的畫面,幾年後將成為歷史鏡頭。
一位老農說:「稻子是台灣農民的命,怎麼可以丟?」稻米文化創造農村文化,也提供農村綠油油的景觀及水源涵養,很多老農民「守著土地、守著米」,特別是中南部的老稻農,他們對資訊的認知比北部地區的農夫弱很多,他們甚至還不知道,從今而後,稻米可能已經沒有保證價格收購,國產米價格約為國際米價的3、4倍。也許未來台灣食用稻米的人口,也將會出現明顯的階級劃分──資產階級吃日本米、中產階級吃其他國家的進口米或台灣米、無產階級則是吃泰國米或大陸米……。
《無米樂》這支紀錄片企圖拍攝這一群60、70歲的老稻農,如何面對WTO帶來的衝擊,同時呈現台灣農村的生活與仍然保留在鄉鎮的傳統技藝,以及台灣悠久的種稻文化與技術──他們如何犛田、淹水、插秧、灑肥料……等待稻田出穗,與最後的收割。
75歲的崑濱伯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三炷香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工作這麼多,錢卻沒有這麼多,錢如果像泥巴這樣翻來翻去不知有多好?」樂天的崑濱伯邊做事,還要邊跟崑濱嬸鬥嘴鼓。崑濱伯說:「有時候晚上來灌溉,風清月朗,青翠的稻子映著月光,很漂亮!心情好,就哼起歌來,雖然心情(擔憂),不知道颱風會不會來,或病蟲害,也是無米樂,隨興唱歌,心情放輕鬆,不要想太多,這叫做無米樂啦!」
崑濱嬸嫁給崑濱伯那天,還不知道丈夫是哪一個,雖然天天鬥嘴鼓,還是共同奮鬥了數十年。「我老婆肯吃苦,她一邊幫忙種田,一邊到聲寶工廠做臨時工,一個月賺幾塊錢,加減賺。說起來我老婆很乖,很可取,我不會對她說感謝她,但是心裡知道她幫我很多忙。」不肯多說一句感謝的崑濱伯,心裡卻充滿了對妻子的深刻感情。
脫下多了2斤重的汗衫,煌明伯一面擰乾汗水一面說:「雜草是農民的敵人,太常噴灑除草劑,會破壞土壤。」雖然土地不會講話,但他知道不時的關心就會知道它需要什麼。農暇時,69歲的煌明伯扛著古老的器具,做著現在大家不願意做的手工棉被,清脆的彈棉被聲,將朵朵棉花彈成鬆軟的棉絮,「真的是做良心的啊!我們做的棉被,現在要出去跟人家談價錢,也不知從何說起……」因為種稻收入無法完全支撐一家大小的開銷,學習另一項技藝、經營副業,是農村社會維持生計不得不選擇的方式。
炎熱的7月,嘉南平原炙熱的陽光讓人熱得發昏,今年已經65歲的文林伯牽著後壁鄉唯一的水牛,拖曳一車的稻草,走在收成後乾裂的稻田上,「我這條牛,有時會拍片,有時載小孩玩,比較乖啦!我就是這樣捨不得賣。說起來牛的命不好,做得要死……」卸下牛軛,相伴一生的水牛慵懶的在小水窪的泥巴中翻滾,一面為水牛潑水解解暑氣,文林伯以對待親人的方式,疼惜著這個最忠實的朋友,那種寬大與認分,就是可愛的台灣農民質樸的生命哲學。
阿伯的個性是最鮮明的了 電影院中的笑聲 都是因為崑濱伯而來 他說"喝茶聊天就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雖然崑濱伯母總是為了阿伯愛聊天打屁而火大 嫌他正事不做愛話虎濫 但是崑濱阿嬤也常被逗的笑呵呵的 |
崑濱阿嬤感覺是個恰北北卻又任勞任怨的傳統女性 每次都一直跟崑濱伯吵嘴 附檔的預告片中 有一段是阿嬤在抱怨被崑濱伯氣炸了 抱怨前沒剪進預告片的一幕是 那時他們正要從田裡回家 阿伯說要載他 阿嬤說"我幹麻要你載!!!" 阿伯悻悻然的笑了聲就騎走了 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一段 阿嬤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碎碎唸...碎碎唸... 阿嬤受手傷 阿伯要幫她包紮 可是他不會用3M透氣膠帶 阿嬤"厚...甭用剪刀啦" 阿伯"甭用阿要安怎剪斷?" 阿嬤"厚!!!後你氣死...講你憨啦!!!" 阿嬤蒸碗粿 叫阿伯幫忙把蒸熟的碗粿從灶上的大蒸籠拿下來 結果笨手笨腳的阿伯不小心把碗粿弄的東倒西歪 又討了一段罵 阿伯直說 沒啦!!!是蒸籠沒放好啦!!! 阿伯趕忙著連夜收割 收割完後到收購稻穀的商人那裡賣 商人一直嫌棄阿伯的稻不好硬要殺價 (馬勒...氣死我了!!!) 最後阿伯以一分地少500元的價格賣了 回到家後都快12點了 桌上還有剩菜 再從冰箱拿出個我不知名的菜 配著唯一熱熱的米飯吧我想 邊扒著飯邊念著說 今天這樣三分地 我就損失了1500了 他們那年所有的收成扣掉秧苗農藥阿一些有的沒有的成本 只剩7萬塊 阿伯說 他們辛苦了5.6個月就這7萬塊 等於兩夫婦一個月辛辛苦苦的賺12000 這是我看到開朗的崑濱伯在這兩小時的片中 唯一有些落寞的時刻 "阿這樣算就損失了1500勒" "阿不過也好啦 錢入到口袋了感覺比較實啦" "一分地少500阿今晚就少1500了" 阿嬤在旁邊笑笑的拍了一下阿伯的肩膀輕輕的說"阿好啦 甭再講了" 這是唯一一次 阿嬤沒唸阿伯 那時候的阿嬤很溫柔 阿伯聽到後說"阿對啦 甭再講了"....... |
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煌明伯是個小悲觀又嚴肅的阿伯 但隨著15個月的拍攝 我看到了阿伯在後半段漸漸展現出笑容 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想阿 跟崑濱伯不一樣的是 煌明伯較怕生...呵呵 |
![]() 養了後壁菁寮地區唯一的一條耕牛,除了種自己的田,也幫人家整地犁田。雖然農村經濟不好,但他很知足,不擔心稻作價格差、收入不好,因為大家都一樣,除非別人都好,只有自己差才需要擔心。他說:「不能什麼事都靠政府,政府沒有那麼多錢。」 |
可愛的牛是文林伯養的.... |
《 莊益增 》 |